更新时间:2025-10-25 04:02:44
论及创作旨趣,李相日的《国宝》的确忠实了吉田修一原作的精神:以一生执一事的个人传奇,将献身、疯魔、同化视为艺术追求的至高境界。这种“循规蹈矩”自然无法避免性别视角的缺失(女性角色在其中意义重大,但止步于侧写)。若是以片中的女性作为主视点,名伶们作侧写,想来别具韵致,或是有别于当前版本的另一重叙述,但如此定然与原著大相径庭,不作此考量亦在情理之中。
只是本片的少数删改却是画蛇添足的败笔,如电影的结尾部分喜久雄是在舞台表演时进入到忘我的“意象世界”,只有孤独的顶峰者存在的“个人王国”。这诚然合乎情境,是艺痴者的“顿悟时刻”与“以身证道”,但并不极致。小说的处理不是在舞台,而是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:这是一种非常规的情境,却也恰恰是因其不合理,更强化了喜久雄因戏成痴、为戏入魔的“癫狂”。他身不在此境,而心与魂俱在,那便是人戏不分、浑然忘我的极致。影片的更动以“合理”代“痴狂”,叙述逻辑虽通,表达上却已然落了下乘,即使从“还原”的角度来看,也颇为失败,成了全片“邯郸学步”的一个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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